七步阁 > 玄幻奇幻 > 文艺时代的人生直播 > 第194章 婆家娘家

要说老鼠是世界最聪明的动物之一,老鼠娶亲的故事家喻户晓,老鼠不仅在柯南家娶了亲,还生了小老鼠,这个家俨然就是它们的家,它们的天下了,如果季柯南他们一家再不回来,柯南的家就是老鼠的王国,老鼠会有国王,有王后,还有鼠兵鼠将,热闹非凡,柯南的家足够宽敞,虽说不是按照级别来看房间大小,对于老鼠建立鼠国来说没有一点问题。

柯南将其后路封死,一窝全端,小老鼠全部歼灭,对大老鼠,准备老鼠铁笼子,诱捕,然后溺毙,打扫房间,屋内有老鼠屎尿味,彻底清理。对付老鼠,柯南需要动脑筋,多想想策略和方法,不断调整思路。这就像做项目,需要动脑筋,不能照抄照搬课本的知识,不能学习理论,不懂实践,要多方面地去思考。

柯南算是比较负责的,虽说没有洁癖,可是看到东西乱放,也心生恼怒,有时候责怪别人,实际最多的时候,还是愿意想想他自己的过犯,他自己长得帅,觉得不是自己努力长成的,应该算是父母给的,帝塑造的,功劳不是自己的,至于谁爱他就让她去爱,这个事情本来就不能勉强。

弄完之后,柯南坐那里想,这样也不行,孩子一天天长大,山区的教育很明显有些不够好,老师不安心在山区,条件也不太好,相对来说,襄阳还是中型城市,比较适合孩子的教育。问题在于,如何经常照顾孩子?这是个问题。

家中无人,就不像个家了,老鼠来占领阵地,自然会娶亲,生下一窝又一窝的老鼠仔。柯南家住一楼,厕所外面是下水道,还有垃圾道,老鼠最爱的地方就是这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俨然就是它们的厨房了。至于其他布局,季柯南不懂,这是老鼠们自己去完成的工程。老鼠们能和人类共存很多世纪,证明老鼠是聪明的,要不然,早就灭绝了。老鼠在十二生肖里排名第一,不是没有道理,这些,都是老鼠们经过长期的努力和奋斗得来的地位,牢不可破,屹立不倒。

然后,它们吃完喝足就回房间睡觉,至于撒尿拉屎,都在屋内。反正是让可能闻到了刺鼻的尿酸味儿,简直令人忍无可忍。

柯南和他妻子也是忍着刺鼻的味道,做完清洁的工作,然后准备准备,回到妻子的娘家看看,免得这么久不见面,让她父母看看女儿和外甥的样子,也高兴高兴。老人图的就是这个。至于有本事没本事,他们心里憋着,为了女儿和外甥,只有忍住不发,对这个姑爷,横竖是看不惯的,无奈女儿看中,现在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不好再说什么。再说,女儿如果离婚,就是二手,说出去不好听,不好谈判,没有底气,也不去提这一壶。

这边的父母,柯南的父亲已经去世几年了,目前只有一位母亲健在,去看看也不为过。人生的时间短暂,尽孝需要尽早,否则后悔都来不及。这些都是痛苦的经历。柯南历历在目,不堪回首,但不得不想到。偶尔想起,便是一种心酸。

老人还好,就是吃糖吃得厉害,喜欢喝茶糖水,身体还硬朗,牙齿也不因为有糖而感到有虫在啃咬。身体健康,是柯南最大的安慰,希望她长命百岁,等柯南成功,有钱了,可以带老人到处走走看看,免得遗憾。问题是因为爱,让她牵挂着柯南弟弟的孩子,这个小家伙留给了柯西,而柯西不争气,喜欢喝酒,专顾自己,没办法,柯南想到这些,就感到身的担子非常沉重。

老人和柯南的弟弟在一起居住,帮助他照顾孩子,柯南的弟弟柯西结婚,柯南没能回来,当时才到归州,第一期项目刚开始,挺忙,加,负责人不是特别信任,为了建立良好的关系,柯南忍痛,以工作忙为借口,就留在了归州项目点。

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柯南的妻子在蜜月、在孩子没满月的时候,总之,柯南有些缺憾,对妻子,对弟弟,还是对其他亲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总觉得对不起他们。实际,他没能参加婚礼,没能过完蜜月,没有在等孩子满月才走,都是季柯南欠他们的。季柯南太重视工作,忽略生命中最要的亲情,这个让他觉得非常痛心。不过,时过境迁,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怕他妻子经常提及此事,让他无地自容,仿佛一生的辫子都被他妻子抓住,随时可以提一提,揪一下,让季柯南感到疼。不仅肉疼,心也会疼。

当然,在功利社会,大家都能理解这个,为了赚钱,为了养家,不得不做出牺牲,但是,如果这事发生在慈善机构里,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慈善机构也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完美,反而,人们对当今社会的机构不满,也就对慈善的机构充满了希望,但是,希望越大的,失望也就越大,不如以平常心对待之,加之,慈善机构培养的人,大多数也有一些特点,都以爱人为原则,并且要实践出这个真理。可是,柯南觉得自己没有做到,心里的确有些惭愧。

柯南从他母亲家回来,准备一下,第二天到柯南的岳父岳母家。

柯南问:“岳父母爱吃点什么?”

他妻子回答:“买点香蕉、苹果吧。毕竟交通不是很方便,有钱买不到水果,在我们这里,到处都有,超市里有,小贩也卖,又便宜又新鲜。”

柯南说:“很好!”

在购买这些水果的时候,柯南显然没有他妻子有经验。但是,在算账方面,柯南又略胜一筹。这些习惯,并非柯南喜欢数学,而是没办法,而且,对人的观察方面,更加厉害。他喜欢写日记,这些习惯让他提升了观察能力,将能力应用出来,就能带来果效。

因为忙碌,都忘了买水果,有了孩子之后,把年轻的父母弄得丢三落四,慌乱不堪,到了车站才发现没有买。柯南在单身时代,也不怎么注意细节,不过,在后来,他逐渐改变。要说婚姻改变一个人,的确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谁的功劳大,妻子功劳大。好的妻子,培训出好丈夫,甚至宁愿挨打,也要让老公按照自己的意志行,最后老公顺服,被老婆柔弱的不抵抗精神所折服,只有改弦易张,让家庭和谐,家人和睦。

只好临时到车站附近买。柯南抱着孩子,守着行李,他妻子前往。

没过多久,柯南的妻子返回,给柯南看了看,说六斤,十八元。

柯南点点头。

柯南掂了掂重量,发现好像只有三斤。问:“不像是六斤,怎么只有一半?”

柯南的妻子说:“是吧?水果商说是六斤,难道少给了?”

柯南说:“肯定了。三公斤和三市斤大不一样。快去找他,免得到时他不认账了。”

柯南的妻子赶紧提着水果袋过去找。不多久就回来,说:“还行。他又给添了三斤。要不给退钱,我说,反正回去一次也不容易,拿三斤水果不像话,就又添了三斤。你没意见吧?”

柯南说:“没,没,我就是再穷,这点水果还是买得起的。免得老人心里不好想。这么久不见面,见面就给三斤水果,让其他女婿看笑话。再说,我们也不是常常回去,老人希望我们常回家看看。有谁能做到?”

他妻子刚要说话,突然闭了嘴,眼睛看别处。柯南正纳闷,平时都是妻子话多,今儿怎么了?

正在想这个问题,他们看到车来了。

柯南他们了车,还在现在不是节假日,人不多,人人都有座。

这车离开车站,没有在车站附近逗留,只在市区缓慢前行,有人招手,即停,也多少捡了一些乘客,车,就是的钱,这些钱不香吗?谁见了都会捡起来。这些乘客,有的是从乡下卖完东西回家的,有的是到乡下探亲的,有的是学生放假回家的,有的是下乡钓鱼的。还有其他装扮的,林林总总,多种多样,殊途同归。

小家伙在车,刚开始还活跃地吃喝,小眼睛到处看,随着车慢慢地走正轨,小家伙像以前那样,雷打不动地开始睡觉。这倒让柯南他们很是轻松,只要睡着,季柯南就不用担心小家伙的吃喝问题。

小家伙爱动,就需要格外小心。睡着了,只要他们小心,就没事。自己小睡一会儿也可以了。小家伙并不重,压在胳膊,腿,都没有什么,不知道这个习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过来,小家伙将来是大个子,可能不到十岁,就跟十二岁的孩子一样高了。

到了站,路很烂。才修建了从襄阳到光华的高速公路,工程车将脆弱的、年久失修的公路,碾压得更加不堪,坑坑洼洼的,坐在车,好比坐在手扶拖拉机,减震效果等于零,走在旷野或蛮荒之地,在车下左右地颠簸,也确实是对人们的忍耐力极限的考验。

小家伙醒过来,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可能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还不熟悉,或者被颠簸弄醒,这车坐一坐,就能体会人们的出行是多么困难。要知道,这是他外婆的家,外婆是个美好的称呼,在《小红帽》里经常出现,小家伙也很爱听这个童话故事。

天空格外蓝,因为没有汽车尾气的污染;黄土地一望无边,岗地和洼地交错,很有层次感和立体感。远方的水库,水蓝蓝,和天空差不多,艳阳下的广袤土地让人心情格外舒畅。特别是刚从山区回来,刚从钢筋混凝土建筑物的市区回来,给人的感觉确实很不一般,感到什么都新鲜。

有一段路程是必须要走的,因为有土路,但没有车,要有车,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柯南心里没数,也不知道未来如何。

柯南的岳父母家在水库之滨,有水的地方,路就要让步,所以,显得格外遥远。好在两人都还年轻,换着抱孩子,慢慢往前走,如果太累,就坐下来歇息歇息。

路途中间有一些是松树岗,郁郁葱葱的一些杂树,不知名,但生命力旺盛,看来,松树已经被迫让步。柯南的妻子说:“小时候,觉得松树长得很高大,现在看来,却很小,不知道怎么回事。”

柯南说:“那是因为你比松树长得快。”

她说:“是啊,这些松树没什么变化。这几年,基本没见怎么长。”

柯南说:“是的。松树长寿,常有人祝寿就说‘寿比南山不老松’。想想看,松树总是那样,不显老,人就不同,将来人如果能像松树那样长命就好了。”

柯南说完,想了一想,又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他们了一座小山包,就看到山包下的村庄了。

袅袅的炊烟升起,静静的村落,有一些鸡叫和狗吠,是村庄在说话了。

当然,走近之后,听得到有些农户家在播放一些戏曲,当地的曲剧或者豫剧,还有一些人家的电视播放关于农村的信息,再就是做一些农药种子的广告,很是热闹。显得这是人间烟火,看起来寂静,无聊又充实,天空下的村落,这里的人,这里的事,都是故事。不过,现在着急赶路,没空谈及诗和远方。

柯南打开岳父母家的栅栏门,看见了岳父母,他们听说柯南一家回娘家,就在家等候。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柯南向二老喊了爸妈,问问好,然后放下孩子。岳母说:“孩子以后会走了,就轻省些了。”

柯南的妻子说:“不见得,到时候更要担心。到处跑,就需要特别小心了。”

岳父说:“那当然了。你们姊妹几个就是这样长大的,一个接一个长大,我们却相反,长得越来越小。”说完,眼神略带哀伤,看到他们回来,又高兴,又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