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阁 > 武侠仙侠 > 炮灰她不走寻常路 > 六十一 反派的陈年旧事

刷新新,…………六十一?

“要不你提醒我一下?”明筝在这里生活了两三个月,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况且她怎么知道这条具体信息是明线还是暗线呢?明筝觉的她都的视觉实在是太过狭窄了,接触的人也太过少了,单单的凭裴枕流的言语之间根本推断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是怎么样发生的。

系统有点骄傲,洋洋自得的说它升级了之后附带了一个新的功能。

明筝在纳闷,这系统成精了,还敢飘了。

系统:“?”平日这么多话的宿主既然对它这项新的功能并不感兴。??

不过幸好系统是不知道明筝对它早就已经死心了,所以他说什么也不怎么抱希望,要不然系统得郁闷死。

系统兴致勃勃地说,“我开发了一个新的功能,它可以储藏一个画面,长达十秒钟。”

“什么画面?”明筝心里头想着能不等开发了摄影功能吗?还只有十秒钟的摄影功能?要你有何用,不能将证据放出给别人看,只能自我欣赏,不过明筝又转头一想,如果能把她喜欢的,或某些惊心动魄的画面拍下来也不错。又道,“你所谓的功能,就只能记录我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糟糕了,只能留给自己自恋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

明筝在它漫长的沉默之中,悟出了什么,她就知道……

明筝发现系统连摄影都不能满足她了,只能当一镜子,还是限时的镜子。

系统:“………”许是猜的明筝心里头的活动,于是道。“可以记录在这书中世界宿主所在的这一天之内所发生的某一个片段。”

明筝第一遍听没在意,然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之间拍案而起。这个好呀!这相当于作弊呀。系统如果真的能够办到,那以后她还怕什么解不开的谜团!她如果连一天之裴枕流什么时间段在哪里如厕都知道,何愁讨不了他的欢心,抱不住这系粗大腿。

系统听到了明筝的想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恨铁不成钢,不思进取,还是该说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

明筝还激动兴奋着呢,系统一盆凉水从天而下泼了下来,将她淋那个透心凉,连心都冷了。系统说:“宿主可以体验一下,现在是友情价。”

这种竟是只能看不能吃,明筝感觉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系统机械的语调像极了……

这种感觉像是每个卖家准备要坑买家的时候,打出了一个头号说要什么东西来换币或者要钱来买,如果系统的话它赚的应该是积分,自己没什么积分,说不定以后被牵着鼻子走,所以明筝心思熟虑之下,只好忍着痛,摇了摇头。

系统看着它那不靠谱的宿主,一下子变得那么的理智,有些不可置信,继续的循循善诱。“一天之中包括发生的或者没有发生的,既可以得知过去所发生的,也可以预知未来发生的,你这样的话可以逢凶化吉。”

听起来是相当的心动,说得她都差点下手了,就像每次淘宝打开支付的时候,点击输入密码的时候却理智的止住了。明筝理智的发现自己没有钱。

没有钱的时候,明筝心怀就会变得更加宽阔,明筝想,如果系统没有告诉她这些世界人物后续和所谓的真相体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到最后也会被得知。而那些未知的事情,也可能因为某些事情的打断而终止,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走去。系统所谓的预知只是一个借鉴,也并不是标准。

毕竟这书中很多的东西已经在悄无声息的改变了,焉知系统还是系着原来的剧情。

明筝又何必知道具体是怎么发展的。毕竟她现在没有得到任何的提示线,没有任何的金手指,如果她想要开动什么金手指,提前去了剧情或者透支什么东西,可能就要花未来的钱圆今天的梦。以后有的苦自己受的。万一自己欠的债多了,系统又开了灵智借此来奴役自己,那她就更惨了,成了一个没人理会的孤苦伶仃的小可怜了。或者变成了一个为了赚积分而不择手段完成任务的可悲的人。

这比她如今的炮灰还不如呢,炮灰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只要自己好好的苟着就能够活下去,多简单。

所以还是人间不值得。

系统看着明筝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无语了。

“你忘了这本书是你写出来的,你是这本书的作者,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只是你笔下的一个衍生品自带了一点智商而已,你何必这么的拒绝我。”

明筝心头把系统给想歪了,如今听系统说的话,也觉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甚至听系统如今有几分气急败坏的语气,甚觉得是恼羞成怒。

明筝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赞同系统的观点。“世界很多东西开了灵智,它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东西,它会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吗?这样很不好控制,对于未知的东西我总是比较小心的。”

明筝想了想又补充道,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炮灰。你也说了被炮灰玩了命就没了,我很惜命的。

换言之,系统抛的诱饵并不够大,并不能因此让明筝而改变主意。

而且系统现在的趋势来看,光谈着福利好处半点,不谈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系统有些纳闷,它的宿主之前不是病了很久吗?不是病死的吗?听说病得久的人对于生命的渴求不是那么的强烈,甚至有想早点结束痛苦的意味,为什么感觉她的求生意识这么强?

系统讲事情的时候会进行资料分析,明筝或多或少的能够感觉系统的想法,于是悠哉悠哉的道。“你想差了,就越是病的久,越是渴望一个健康的身体,越是求生越强,就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

系统觉的的宿主已经没有救了,没在搭理她,而是强行的让她接受了这个奖励。

明筝张口就口吐芬芳,结果下一秒觉得脑中一阵的晕眩。下一秒多了一段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

明筝吞了吞口水,低头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是小小只的,很好。她再抬头看着眼前熟悉的的画面,她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眼前的一景一物的布置,还是如自己白日日头看到的那般。

这幅画面是静止的。

系统多了这个功能就是能够现场倾听,能够有十秒钟的画面显示。

明筝试着走动了一下,她觉得有些神奇和不可思议。原先只是听一听,现在真的置身于画面之中,感受一下全息的画面,她才惋惜起这体验才十秒钟啊,太短了吧。

明筝看到天地骤然的失色,画面瞬间的一变,无奈的发现。她这属于不知道一个什么样的环境,然后下一秒,有一道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明筝抬头看去。

那是个外貌极其优越的男子,身姿俊逸挺拔,五官深邃,隔着三不远的距离,只看到他的半边侧脸看得不是特别清晰,朦胧美的。

明筝顶住了呼吸,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自己,然后试着向前走了一步,倏然,一双散漫不羁的眼直直的往着她的方向射来。

明筝脑中自动的反映出裴枕流的名字,轻挑了一下眉,张口条件反射的就想喊着爹爹。然而,明筝所在这里看到的人同她接触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看着裴枕流看的专注,眉色似乎有一丝不耐烦,又很快撇开了视线。

正准备开口,她意识到了自己有些不对劲,裴枕流似乎看不见自己。明筝勾了勾嘴角,然后试探性的往前,又走了几步走到裴枕流的跟前,明筝这才看见了,原来他的视线所及的地方还有一个人,离得稍远,半边的身影背影照了枯叶中。

明筝钻到了裴枕流的视觉里去,裴枕流又抬头看了明筝一眼,明筝心里头一慌,他该不会真的能看见自己吧,明筝不太放心,于是提着自己的唇角跑到他的面前蹦了一蹦,裴枕流没有任何的反应。

明筝又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头,抬头便见见不远处那人穿着白色的衣裳,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里头闪出来。

明筝很是好奇,吸引的他看得更准确一些,反正裴枕流不动她可以动,于是明筝悄悄地又向前挪了几步,走到离那人大概七八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窥探。

明筝刚藏好了身子,又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这里的人又看不见自己。

然而明筝,没有反应过来,忽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阵巨大的拉力给拉了回去,明筝突然的从床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头胭脂颜色的帐套,一时之间就死死的盯着头,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这么般没了。

难道明筝这次的体验就是为了能在梦中看一眼裴枕流!

明筝心情有些抑郁。

系统见到宿主这般欲罢不能的表现,顿时心里头有些得意了。

系统:我还特地的给你延长了时间。

明筝:“………”

系统:你还可以再进去,你想进去吗?

明筝犹豫了一下,然而系统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一下子又把她推进了那个空间里去了,这次没有给明筝准备的时间,明筝又回到了原地。

明筝站在离的那白衣不远的地方,而明筝依旧维持着刚刚离开的那一个姿势。

只不过此时的时候,眼前又多了一个人,明筝定晴一看,竟然是次为她送衣裳进来的那一个白衣小姑娘,明筝记得她,记得那水灵灵的一张眸子。

下一秒,白衣小姑娘的鼻子一酸热泪,眼眶已热哭唧唧的道: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不要………

明筝听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走进去听得更加准确一点,结果她僵住了。被这一突发情况弄得措手不及,搞什么,这种身体不受控制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是背对着明筝,但是那个白衣少年却是正对着明筝,明筝看见他的脸一脸果然如此,面更加的不耐烦。

“你以为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是同你承诺过,但你现在的样子是要干嘛?”

小姑娘面却顶着红彤彤的泪眼,楚楚可怜的道,“但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男子似乎被白衣姑娘言语的叨叨逼的逼没有耐心同她交流下去,“我是通知你一声,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姑娘跺了跺脚,又气又急,哭了。

明筝站的有些不稳,想追男子一看究竟,没想到她真的又可以动了。

只是随后一股头眩目晕的感觉袭来,明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骤然的消失,一片碎成千万片消失在了空气中?!!

明筝感觉自己的灵魂惊恐地看着那消失的身体,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下一秒,她低头看着自己纤细如白月似的手,又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袭白色的衣裳,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还有很真实的一种触觉感。刮了刮逗留在下颌骨的一滴眼泪,爹啊娘啊,她又变成了别人了。

那现在她又干什么呢?于是明筝看着那个男子的背影,随着自己的心意追了过去。

明筝刚跑的离他有些近了,男子自然听到了脚步声,渐渐的,男子停下了脚步,不悦的转过头来,佛了佛袖子。“我再说最后一遍,别再跟着我!”

明筝这次终于得看清了他的脸,这一张俊逸的面孔,舒舒朗朗的眉,将头发高高的竖起,带精致的明钰,冷冷瞧着人的时候,更添了几分威严肃然,虽说看的是唇红齿白,但也没有到稀缺的地步。

明筝看着他满目怒容的面孔,觉得那份俊逸又生生的打了几折。明筝在心里疯狂的吐槽:人模狗样地对女孩子这般的凶,追过来怎么了?我还没开口说话,你就知道我一定开口挽留你,疯狂的舔狗吗?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瞧着就有几分不喜。

然而,妥妥的打脸又来了。明筝听到自己用苦苦哀求的声音开口道:当初你将我留在这里的时候,你不是这般说的,如今你想反悔就反悔了吗?

明筝:“………”这不是她说的,她这是染了不走剧情就强制力的病吗,明筝面颜色不好,紧着拳头,呼吸有些不畅事情,大为不妙啊。但是他又转眼的想着自己吐出来的语言,觉得心情有些微妙,原来自己竟然是男子放在魔教中的,难不成是间谍?

明筝脖子僵硬的转了转,她怎么记得好像裴枕流也在做现场。明筝转过头去却不见人影。

作为下场的非常凄惨的炮灰,她对这种晚八点档的狗血剧情,其实并不是很注意。但是凭她的想象力,也可以想象出一段简单的剧情,无非是男方为了诱哄女方向她承诺什么,将女子送进魔域之中来,然后现在用不着女子又突然反悔的一个简单的故事。

身着白衣的俊朗少年眉宇之间积了一股郁气,他们是有一段不名不副其实的道侣关系,他是同人打赌之下答应的,但是他对她完全的没有感情,而且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先前约定好的时限已到,自然是要分开的,但是她却三番五次的的死缠烂打。

原先的时候男子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他想过要弥补,可是后来说开了之后却被她死死的纠缠,是利用她现今在广魔域的身份,给他挖墙脚添堵,找他的麻烦就算了,她甚至还妄图以各种手段来威逼他在一起,让他本就不多的愧疚,散的一干二净,完全的对她厌恶起来。

明筝张了张口,身体又被一股推力给推了出去推出了女子的身体,推出了这个虚空。

明筝从床蹦了起来。

“系统系统,你给出我这一段剧情有什么用啊?帮助到了主线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不清楚到底有什么关系。”

系统:时间太短了,我调不出关键的剧情来。

明筝:“………”我要你有何用?

明筝又道:不过没想到你的功能倒是挺多样化的,可以以各种方式的融入这个场景。

系统:………它能说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头,完全是由数组自由发挥的。

系统:“这次是最后一次送你进去。

我只是告诉你所须知的一些剧情都跟主线有关系,至于这种事情的情况自然是告诉你最关键的一段剧情。不过这次真的只是十秒钟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被放大了这么多。”

明筝眉毛动了动,希望系统这次能够找到关键………

唉,为什么这么喜欢拐弯抹角呢………

明筝再次进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低下头看了看,好吧,这次又是她自己的身体。

明筝抬头看去愣了一下,一段消失不见的裴枕流正站在他的面前,只不过他的眉眼非常的陌生,他的瞳孔里酝酿着红色的血丝,那双唇红艳艳的,仿佛刚吸过血似的,黑衣黑发,手中长剑染的液体滴答滴答滴顺着见周生的纹理,一路的流淌下了土里。

裴枕流的头发无风自动,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感情,黝黑深沉,稍稍的望一眼,仿佛就要被他拖进了什么洪荒地狱一般。明筝仿佛看到了天地之间一个真正的魔。

明筝手掌轻轻颤了一下,脑海里却仿佛有万般光影掠过,最终什么不剩下,只是怔怔望着裴枕流。仿佛才一会功夫没见着他,怎么就突然妖魔化了呢?

裴枕流似乎好像见着了明筝,目光含着戾气,抬起了剑尖直直的止住了她的眉眼。

裴枕流眼中有杀意,明筝心脏好像被人攥住了一般,全身僵硬,感觉被慑的一动不能动,就地得乖乖转转,引颈受戮。

明筝脑海中乱嗡嗡,这两个月来的同他相处的一点一滴疯狂地涌入脑海中搅碎了她的思绪,让他甚至忘记了原来裴枕流是一个魔,原来这便是魔真正的样子吗?

明筝从云床睁开眼睛,她被强行的退出了世界。

明筝坐在云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伸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一侧脖颈,眼睛无神呆呆的看着前方,白皙的颈间,那里仿佛有大量的液体涌出,明筝浑身控制不住的战粟。

裴枕流的剑光实在太快了,直到明筝醒了过来,依旧忘怀不了一刀封喉的痛觉,明筝觉得慢来的悲痛将她整个人淹没了,明筝在无底的深渊里试图伸出一只手,然后又被狠狠的踩下去丢出去。

系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惊讶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强制的从这个世界退出来了。

明筝失去焦距的眼睛终于慢慢的回神,她悄然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掌,只敛眸道:我被杀了。

系统:…………

系统:我怀疑你在骗我,但是我又没有证据,毕竟在那个世界只有宿主能进去的,在那个世界所存在的状态是透明的,应该没有人会看得见她才对,况且这只是一段记忆的片段而已,对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是已经定下的。

过去,宿主又不存在于那一段时间,也不存在于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记忆中,怎么会被杀掉呢,又是被谁杀了。

明筝如今还不是很清醒,满脑子都是裴枕流的身影,他的剑光,他的面容,他的瞳孔,还有那眼中所泛滥出来的冷意和杀气。

那和明筝日常所相处的点点完全是不一样的人,如果是这世界有所谓的精神分裂之说,两个裴枕流,对于明筝来说,那相当于一个白天一个黑夜。

明筝似乎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可是脖子间的痛却实在是太痛了。

明筝蹙了眉,系统依旧在那里十万个为什么,明筝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喃喃自语的问道。“你是说,他分明该看不见我?”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明筝蹙了眉,系统依旧在那里十万个为什么,明筝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喃喃自语的问道。“你是说,他分明该看不见我?”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明筝蹙了眉,系统依旧在那里十万个为什么,明筝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喃喃自语的问道。“你是说,他分明该看不见我?”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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