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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戏耍张超(求鲜花收藏!)

三月,京都命何进为大将军,并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而另一方面,又派卢植、皇莆嵩、朱儁等将领于各地镇压。

汉军在首战并未得利,黄巾军并未因汉室的动作而有败退的迹象。

朱儁又表招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孙坚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与朱儁军连军。

秦大在府邸之中,并没有动作,他现在虽然有两万人马,但实力还非常弱小,得陈留可,但得兖州太难,不仅仅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兖州太守乔瑁,也不是个普通的人,与历史中的评论一样,只四个字:甚有威惠。

一个在百姓面前有威严恩惠的地方官,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

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为什么去做了东郡太守,而刘岱接到董卓的命令之后,担任兖州牧一职,但乔瑁的力量威德远超刘岱,且地方官和豪绅皆依附于他,不过多久,刘岱借口与乔瑁发生矛盾,乔瑁死于刘岱之手!

秦大与军师众将正细细研究兖州的地图。

孙轻此时在外道:“主公,张超与卫滋前来求见!”

孙轻与王当是自愿做城门守卫的,秦大见他二人请求,在一般选拔之后,他二人做了队长。

“这鸟人来干嘛?”臧霸道。

秦大也是面色不爽:“孙轻,你把他们带进来!”

戏志才便道:“主公,他们来此是兖州牧乔瑁的命令,不能轻视啊!”

秦大对众将道:“你们爱谁谁去!”

褚燕也是听诸位将军说过,这个张超狂的很,见众将一副爱谁谁的样子,自也是不以为然,唯独子龙望向军师。

戏志才笑了笑,显然众人对次轻蔑于他还是耿耿于怀,便拱手道:“主公,让志才怎么把狂犬牵进来?”

众将听言,皆是忍住要发笑。

秦大脸色缓和了一点,笑道:“军师小心别被狗咬了!”

“唔,哈哈哈!”众将忍俊不住,哈哈大笑,就他们家主公用狗这个词了!

“哼!这秦大真嚣张的很,早去汇报了,居让我干等!”张超在城下怒道,他带着卫滋与亲信一行十余人,报城门守卫之后,还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卫滋此时见城门大开,道:“来了!”

“张超将军,卫滋将军!”戏志才先是恭敬的称呼道。

众人见戏志才身边的威风凛凛相貌不俗的银甲将军,无不是疑惑的很,这不是那次就貂蝉带回来的一个无名小足?怎地成为将军了?6

“戏县丞无恙!”张超恭敬的道,一改之前傲慢。

戏志才笑了笑,明白了他的来意:“多谢将军挂怀,将军,诸位,请!”

当戏志才带着张超来到大堂前时,不由得心惊胆战!

门前站着的四个身披铠甲的将军,不由得是吃惊不已,这四人威风凛凛,皆有狼虎之相,远远见得,让人害怕!

次见秦大身边不过典韦臧霸祖茂三将,如今多了这两将,是什么来头?

张超故问道:“这位将军龙行虎步,仪表堂堂,不知姓甚名谁?”

赵云躬身道:“将军,在下姓赵名云字子龙,不过是县令的门前护卫,万不敢以将军之称!”

张超众人哪里敢相信,此人不卑不亢,声如丽钟,定有一番本事!

张超点了点头又道:“那堂右侧第二位将军又是谁?”

“本人姓褚名燕字飞燕!”

听着远处声如雷吼的褚燕,张超笑道:“将军好耳力!”

“不是,是褚慕的褚,烧燕的燕!”

“噗~咳咳!”赵云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尴尬的咳嗽了两身。

典韦臧霸祖茂三将军是涨红着脸。

张超众人则是黑着脸强颜欢笑,显然那可恶的褚燕是故意的,褚布是棺饰名,覆盖在棺材面的布幕,烧燕则是烧熟的燕子肉,传说龙好食之。

戏志才嘴角微微咧,但见那四将忍的难受,便严肃的道:“你四人在这偷什么懒?快操练士兵去!”

众将听言,撒腿撤离。

“哈哈哈哈!”

众笑声从远处传来之时,张超脸色发青!

“子龙,你留在这!”戏志才道。

客随主便,张超便道:“尔等在这陪陪子龙将军!”

“正好,子龙,带卫滋将军四处逛逛!”戏志才道。

两人进大堂之后,秦大正装模做样的看兵书,脸色有些微红,戏志才心里头有些好笑,显然这个主公刚才在堂内疯狂大笑!疯狂?我?我怎么用这词?

如戏志才所想,其实秦大刚听了褚燕的话便在里面狂笑,这褚燕才跟了他几天,这学的还挺快。

戏志才此时到有些忧虑,为将者不能严谨,便没有威严,没有威严,如何统兵打战。

“秦县令,几日不见更是意气风发了!”张超道。

“将,咳咳,将军,有失远迎了,坐!”秦大抬起头的那一刻显然是想笑,还是控制住了。

“将军前些时候染了些伤寒,故此身体有些不适!”戏志才忙道。

“喔,原来如此,那秦县令快坐,不必久站!”张超急忙的道。

秦大心想,看来军师不好做啊,不过我军师情商真高!再者就算张超不信,有台阶还不下吗?

戏志才却也不怕他主公觉得他说话不严谨,随口谎言,这个主公非同一般,总之对口味!我?对口味?对口味什么意思?

尼玛这个这个主公太迷人了!戏志才暗道。

秦大要是知道戏志才心里所想,非得笑的趴在地不可!

客座后,戏志才亲自斟酒,三人举杯共饮!

“咳咳!”秦大故意咳嗽了声。

“县令少喝酒啊,志才,你怎么不看紧你家主公?还让他饮酒!”张超道。

秦大是咳给戏志才听的,这主仆想演一演。

戏志才有些发蒙,这!

这尼玛太好骗了!秦大内心道,不过也知道古人的心思就是如此,没有那么复杂。

“多谢将军关心,无妨,将军来访,岂能不喝?”秦大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