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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不受欢迎的客人

看着一排的陆地巡洋舰和师傅师叔等人,我咦了一声对晓晓说:“师傅他们也来了?”晓晓嗯了一声说:“是呀,我从入此门就未见过师傅出山,这也是非常难得机会,恐怕也是为了你。”我?我奇怪的看着晓晓,不过我们已经走到了梅常远面前,梅常远说:“这次我来,是为了带你学学咱们摸金派的秘籍,你要认真学习呀。”我点点头,心里这个嘀咕呀,你们都是老瓢把子,我一个愣头青岂不是要折在半路呀。

闲言少叙,我们坐吉普车开始前往巴音郭楞朦国自州的若羌县,那里有梅道远安排的一个简易基地,车程比较久我们一句无话,和我坐在一辆车的有一个新疆的司机,王晓晓,还有一个大个,身高可能有个一米九左右,心里暗笑这么高的个子怎么钻盗洞呢?窗外开始还有点建筑,后来就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太阳很大,看手表已经7点半了,太阳还没有落山的迹象,我知道这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在我国最西端和最东端会有一到两小时差,看着无尽的戈壁我慢慢收起新鲜感,想起这次我们的目的地是楼兰,我便问一旁的晓晓:“我和朋友打听过,楼兰那已经被军队驻守了,我们去那里做什么呢?”晓晓说:“具体的计划我并不知道,我也很奇怪师傅为什么会亲自来,我也很意外。”坐在副驾驶的是那个大个子,他先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你好,你是杨一对吗?我是巴图尔,我是在新疆分盘的负责人,这次我们是有红头文件的,我们要去楼兰的某座城池找到一个楼兰国公主的古墓进行深入彻底的探.索,这次并不是完全的盗墓,更多的是考古研究,可能你也知道了,这里是受部队保护的,我们不能太放肆。”原来如此,我就知道师傅的势力再大也不能和真枪真炮对着刚呀。想到这里我心里也安了不少,后来巴图尔和司机换着开车,我还想帮他们开会车,但是在一望无垠的戈壁,我也对自己二把刀的技术表示怀疑,想了想没什么值得补充的,我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睡一会儿。

大概又走了有半小时,我浑浑噩噩在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车身猛然一晃,我赶忙坐直看向车外,不出所料天也完全黑了下来,“刚才的冲击是什么东西?巴图尔。”我问大个,他没有理我,他注意力完全放在驾驶,我转头看向晓晓,她也被吓得花容失色说不出话来,我向车后看一片漆黑,我感觉奇怪,这个车队大约有30辆车,每辆车都是经过深度改装的硬派越野车,我们的车在车队中央的位置,这里的路况也不会让他们掉队吧,我向前看,车灯照射到的范围夹杂了许多沙子,嗯?沙尘暴吗?我擦……点背到这程度,仔细去听车窗外的声音,噼里啪啦仿佛下雨一样,我们遇到大麻烦了,我拿起车载电台:“呼叫,呼叫,我是洞七,我是洞七,收到请回答。”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过了一分钟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沙沙声,不知道是静电音还是什么,我并不熟悉无线电的使用,巴图尔从我手里夺过手咪听了一下说:“这个声音像是有人用指甲刮这个手咪,这是什么意思,司机停一下。”车应声停了下来,我警惕的看向四周,发现车窗外都是黑的,这个黑不是我们晚看到的黑,而是沙尘暴笼罩车子的黑,我感到一种窒息感,我们在城市里生活的人完全不会处理这种情况,我和晓晓把目光看向巴图尔和司机,巴图尔对我说:“你从后面拿背包,每个背包都有护目镜和围巾,如果一会我们不得不弃车,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我已经感觉到图巴尔也紧张起来,我把背包发放给司机、图巴尔和晓晓,拿最后一个背包时忽然一个震动,我们的车被后车撞到,整个后备箱都被装变形了,大风把沙子一股脑的吹进车厢里,我感觉眼睛一下就被灌满了沙子,痛的我大喊:“我的天哪,我的眼。”但我一张zui也被灌了一zui沙子,图巴尔他们戴好了防风眼镜和围巾,晓晓把防风眼镜戴到我的眼睛,但我已经无法睁开眼睛,这滋味真的很糟糕,风沙已经困住了我们的吉普车,看来我们必须要弃车离开了,图巴尔带着司机去看我们后面车子里的人,还好他们都毫发无伤,晓晓背装备包,和图巴尔搀扶着我向另一辆车前进,我慢慢能够睁开眼睛,眼睛还是非常的刺痛,我能感受到风吹的我们摇摇晃晃完全没有方向感,我们的手持GPS必须要拿到眼前才能看到面的光点,我们两辆车,七个人互相搀扶着向前,我手里拿着对讲机,但风的声音让我无法听到对讲机里的任何声音,但对讲机闪烁的光说明有人正在使用对讲机,我心急如焚,我们艰难前进了大概一百米,终于发现身旁有一辆我们的吉普车,车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车已经不能动了,还在做尝试脱离困境,我们拿探灯照着里面的人,告诉他们带好装备离开汽车,不然陆地巡洋舰就会成为你们最后的坟墓。

当我们把车的人救出来,看到远处有一个光点缓缓的升空,我能看得出,那就是信号弹,但...在沙尘暴里,温度高达千度的信号弹可能会误伤到我们的人,妈的是谁这么蠢,但我也知道这是无奈之举,可能已经有人脱困了,为我们指明安全区域,我拉住众人,让他们看信号弹亮起的地方,我拿出GPS标记这个方位并让众人一字纵队向前推进,但此时风变得更大并且我们已经逆风而行,我拼劲全身力气都难以迈出一步,晓晓也被风吹的几次摔倒,图巴尔让我们围成一个圈等待,我们自然知道图巴尔都经验不需要质疑,我们围在一起,风沙打在我们身生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精神也有点恍惚,耳朵里也有许多沙子,可能已经堵住我的耳道了,风沙渐渐弱了,图巴尔用手势告诉我们继续前进,按照手持GPS的定位继续前进,不要走散。风沙小了我们也足以看到身旁的事物,离我们大约50米的一辆吉普车都被沙子埋了一半,车的人正在敲玻璃求救,我拦住图巴尔等人并给他们做手势,图巴尔折返和我去解救车的四个人,晓晓和其他人在原地等待,来到吉普车旁才发现车门都被沙子紧紧的裹在一起,我从包里抽出一把折叠小铲,从驾驶位后面的门开始刨,图巴尔也拿出自己的铲子帮我,很快车的四人就被我们解救了出来,他们的情况并不好,因为沙子堵住了汽车的所有缝隙,有一个人已经晕厥了过去,我们将那个人从车抬下来,我招呼晓晓他们过来帮忙,我用手势告诉他们需要医生,有一个举手示意他是队医,她快步走到这个人身边,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然后对其进行心肺复苏,大概有十分钟后,医生对我摆出一个OK的手势,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戈壁的气候也太奇怪了,以前看驴友说新疆风沙季节多么多么恐怖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我是真的认识到风沙到底有多大威力,我们的车基本都是报废了,因为沙子把进气系统都给填满,我们需要整顿,不然我们靠徒步去基地不太现实。

风沙已经停了,我拿出对讲机呼叫失踪的人,告诉他们我们的坐标进行集合,从GPS能看到有一个光点离我们很远,嗯?好奇怪,昨晚那么大的风,怎么会有人能走到那么远的地方,我把地图摊到汽车引擎盖,对照GPS的距离,发现足有30多公里,奇怪,这人是靠飞的吗?我把疑问告诉图巴尔,他也是很吃惊的样子,显然他也不知道,晓晓看着我指出的位置和地图进行对照,对我说:“现在唯一失踪的就是师傅那台车的四个人,包括师傅、光头师叔和司机还有一个人”我说:“那我们该怎么去找,我们的车载电台能不能联系到他们?”说完我进到车内开始调频,但是对讲机里只有类似指甲抓对讲机到声音,我心道不好,难道是被陷进沙子里了?我之前听过类似的传说,被困在沙子里人是十分危险的,我把我的结论和晓晓与图巴尔一讲,二人同时点头,我们决定马前往那个地点,营救师傅!.....